日本貌似民营的企业其实很多属于准国营性质,大的金融机构与企业都交叉持股并且与日本政界有着历史悠久错综复杂的关系。只所以并未被严重诟病是因为在美国的羽翼下仍有一个西式的意识形态外壳。
中国民营机构的问题实际不是别的,就是信用问题,因为中国缺乏完整有效的信用甄别与跟踪机制,金融机构对民营企业的融资风险相当高;就鄙人在某金融机构的供职所闻来看,中国银民喜走捷径,拼快钱,侥幸心理严重的毛病在民营企业家那里彰显得同样十分典型。
国退民进是个假命题,在遍地自由经济起哄声中不是最恶意也是最糟糕的理论之一。着意这么做其实只有一个结果,就是国退而跨国机构进,民营企业一样死翘翘。
为什么银民喜欢快钱,当然和自身有关,但另一方面也是因为安全感缺失以及投资渠道狭窄(原因大家都知道滴)。另外请不要忘记政府有教育民众的责任。
A提出中国应该实行XXX政策
B说不行,因为中国有YYY现实
C说这YYY现实也是政府的责任!也是政府的错!政府应该改正!
给人的印象仿佛就是,B被驳倒了,A说的政策应该执行。
但是实际上这YYY现实仍然存在,A说的XXX政策仍然不应该执行。
C既没有能够否定B的论据,也没有指出B的论据与论点之间的关联有问题,从逻辑上来说,他说的根本就是另外一个命题,但无所谓,大家仍然很高兴地接受了A和C的观点。
日本貌似民营的企业其实很多属于准国营性质,大的金融机构与企业都交叉持股并且与日本政界有着历史悠久错综复杂的关系。只所以并未被严重诟病是因为在美国的羽翼下仍有一个西式的意识形态外壳。
中国民营机构的问题实际不是别的,就是信用问题,因为中国缺乏完整有效的信用甄别与跟踪机制,金融机构对民营企业的融资风险相当高;就鄙人在某金融机构的供职所闻来看,中国银民喜走捷径,拼快钱,侥幸心理严重的毛病在民营企业家那里彰显得同样十分典型。
国退民进是个假命题,在遍地自由经济起哄声中不是最恶意也是最糟糕的理论之一。着意这么做其实只有一个结果,就是国退而跨国机构进,民营企业一样死翘翘。
国企主导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制度的重要组成部分。但是,如何平衡公私结构,如何规范国企经营是改革的重点。
第三条很扯谈,挑出个例来抹黑很无耻!食品行业是中国市场化或者说私有化程度最高的行业,挑出仅有的几次由国有企业造成的事故就忘了绝大多数问题食品的生产者是谁了么?莫非那些肮脏的路边摊的摊主都是国企员工?动车事故已经过去快两年,以运载量来看,中国铁路恰恰是世界上最安全的铁路系统,没有之一,比民营主导的长途大巴行业要安全得多!明显的双重标准令人无法不质疑作者的动机!
原文如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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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府功不可没。中国政府建设了世界一流的基础设施,为民营企业的繁荣打下基础。中国政府击退了全球"经"融危机:果断推出经济刺激方案,通过国有银行体系把资金输送到经济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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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让人关注经济运行与意识形态的联系。作者似乎很肯定当前中国经济中“国家资本主义”的特征,引用了James McGregor论著的话来引出结论。这不禁使我们想起中国向市场经济转型早期,意识形态派询问这种改革“姓资还是姓社”。今天又有人询问“国家资本主义”抑或是“自由资本主义”。放开更多产业领域给民企是什么主义,自由资本主义吗?假定如此,就该继续追问“哪种资本主义更适合中国”之类的问题。显然作者不愿承认,中国的发展前景是社会主义。
在这个思考方向上,我们该追问,一个经济体如何在发展进程中更多地体现社会主义的特征,这通常涉及:(1)一个惠及公众的福利制度,即免费或低收费的教育医疗养老体系;(2)一个确保收入分配趋向公平的税收体系;(3)一种管理有序环境清洁和资源充分利用的社区运行模式;(4)一个本国公民可任意选择就业和居住地的基本制度;(5)持续缩小的贫富差别和城乡差别;诸如此类。
如果你觉得这些都是“梦想”或痴人乱语,不妨到北欧国家去看看。而且,如果你不纠缠意识形态分冶而是把人类发展视为一种整体智慧和劳动创造的成就的话,就会容易了解,北欧国家在社会发展的实践方面,的确走到了一个值得中国借鉴的水平上。
中国民营机构的问题实际不是别的,就是信用问题,因为中国缺乏完整有效的信用甄别与跟踪机制,金融机构对民营企业的融资风险相当高;就鄙人在某金融机构的供职所闻来看,中国银民喜走捷径,拼快钱,侥幸心理严重的毛病在民营企业家那里彰显得同样十分典型。
国退民进是个假命题,在遍地自由经济起哄声中不是最恶意也是最糟糕的理论之一。着意这么做其实只有一个结果,就是国退而跨国机构进,民营企业一样死翘翘。